“不客气。”经理笑呵呵的说，“沈太太，你尽情逛，需要什么的话，尽管跟我说，我们商场一定服务周到！”“是！”阿金点点头，“我马上去查！”

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没错，她想的就是某件有些邪恶的事情。

萧国山知道萧芸芸其实无法这么快接受事实，她这么说，只是为了让他好过。萧芸芸很感动，这是真的。

关键在于，她完全不能否认，宋季青考虑得十分周到，每一句都十分在理。那个春节，苏简安一个人承受着怀孕带来的折磨，陆薄言也在另一个地方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
“她没有明显可疑的地方，可是，她也无法让我完全相信她。”康瑞城缓缓沉下去，“我让你过滤监控，你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在萧芸芸的记忆里，萧国山一直十分乐意陪伴她。

当然奇怪，而且，苏简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。沈越川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那进去吧。”